Yao's的业务会议，美玲在作上个季度的财务报告，姚敏看着她光洁的脸出神，连对方讲完了都没注意。
“姚总——姚总，该你做总结了。”秘书海伦在一旁低低地提醒他。海伦最近发现，姚敏老是晃神。
姚敏甩了甩头回过神来，简单地做了结语，终止了会议。
“请你留步。”他对收拾着资料、正要转身离去的美玲说。
姚敏眼睛低垂，女人无法读出他心里在想什么，只好重新坐了回去。
等海伦带上了门，姚敏走过去，仿似随意地上了锁。
坐到美玲对面，他抬起充满苦恼的双目，对上了女人探询的眼光。
“她还是离开了我。”这还是舒珊走后，他头一回跟人谈起她。“我百思不得其解。”
男人的肩膀一抽一抽地，美玲看得心疼。
“听说彼得没在美国，对吗？”她忍不住为他指出来，至少舒珊不是为了他众所周知的情敌离开的。
“也许吧。”姚敏含糊其辞。“可那只能更糟。”
“你的意思？”美玲没听明白。
“不管我怎么对她好，她都可以将我们的感情弃之如敝履。”姚敏越说越激动，浑身颤抖，女人觉得他就要哭了。
“嘘——”美玲伸手去握姚敏的手，想使他镇定。
姚敏的大手，痉挛地把她的小手复盖住了。
“为什么？为什么我总觉得，好像只有我一个人在里头？她老是置身事外？”男人稍稍好受了些。把美玲的手捧起来吻了吻，不知不觉贪恋起那柔软的触感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