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感觉他好像并不是什么都不记得，他好像更多的是害怕。”
“害怕？”章萌疑惑。
“嗯。”李彦点了点头。
然后，沉默了一会儿，这才看向章萌问。
“你那个朋友，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？下手也太过于狠了。”
他们刚到现场的时候，都快怀疑那个人被白挚活活的打死了。
那个人，浑身是血，连脸都看不清楚。
听到李彦的话，章萌那张精致的脸上，此刻面无表情。
她沉默了一会儿，这才声音冷冷的开口。
“他肩膀上中了一刀，手术做了三个多小时，差点没命。”
她这话，很明显是护着白挚的。
“那个人，是要杀我的，如果不是他，我可能都死了，我想，这完全符合正当防卫。”
章萌虽然是面无表情平静的说着这些，但是李彦却听得出来，她声音中抑制着的怒火。
李彦微微一怔，旋即赶紧开口解释。
“你别误会，我只是对于你那个朋友的身份，有些疑惑罢了。”
“白家二爷，录口供的时候不是都清楚的吗？”
她声音有些冰冷，但是又不太明显。
李彦若有所思，眸光幽深复杂的盯着章萌。
这是第一次，他见到章萌这么的明目张胆的维护一个人。
“好，知道了。”
李彦开口，语气带着淡淡的宠溺。
“你伤口好一点了吗？”
他看着章萌问，很显然，在这个话题上，章萌身上是长满了刺的。
章萌摇了摇头，神色淡然。